《太平广记》卷三百七十三精怪六的原文是什么?

cht 2022-10-10 11次阅读

火贾耽 刘希昂 范璋 胡荣 杨祯 卢郁 刘威

土马希范

贾耽

唐相贾耽退归第,(第原作等。

据明抄本改。

)急令召上东门卒至,耽严戒之曰:明日当午,有异色人入门,尔必痛击之,死且无妨。

门卒禀命。

自巳至午,果有二尼,自东百步,相序而至,更无他异。

直至门,其尼施朱傅粉,冶容艳佚,如娼人之妇。

其内服殷红,下饰亦红,二尼悉然。

卒计曰:尼髡未之有也。

因以挝痛击之,伤脑流血,叫号称冤,返走,疾如奔马。

旋击,又旋伤其足,殆狼籍毁裂。

百步已上,落草映树,已失所在,更无踪焉。

门卒报耽,具述别无异色,只遇二尼衣服容色之异。

耽曰:打得死否?具对伤脑折足,痛楚殆极,但打不死而失所在,无可寻之。

耽叹曰:然不免小有灾矣。

翌日,东市奏失火,延袤百千家,救之得止。

(出《芝田录》)

唐代宰相贾耽退朝回到自己的府第,急忙下令召东门卒来,严厉地告诫他说:明天正午,有服色特异的人进门,你必须狠狠地打他,死了也没关系。

门卒听从。

从巳时等到午时,果然有两个尼姑,自东门百步远一前一后地走来,并无异常之处。

一直到门口才看清,这两个尼姑搽胭脂抹粉,姿容妖冶艳丽,很像娼妓。

她们的内衣是殷红色的,下身服饰也是红的,两个尼姑完全一样。

东门卒心想尼姑哪有这样的?于是便痛打她们,直打得脑袋流血,连喊冤枉,转身就往回跑,象马跑的一样快。

门卒很快就追了上去,击伤她们的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

百步开外花草掩映,树木蔽日,那两个尼姑忽然失去了踪影。

门卒回来向贾耽报告,详细述说了没有看见肤色特异之人,只遇见两个尼姑,衣饰姿容十分反常。

贾耽问:打死了吗?回答说已打得她们脑伤足折,疼痛难忍,但没等打死便不见了踪影,无处可寻。

贾耽叹息道:我们一定要有小的灾祸了。

第二天,东市发生火灾,烧了成百上千家,经过扑救才熄灭。

刘希昂元和中,内侍刘希昂将遇祸。

家人上厕,忽闻厕中云:即来,且从容。

家人惊报希昂。

希昂自往听之。

又云:即出来,即出来。

昂曰:何不出来?遂有一小人,可长尺余。

一家持枪跨马,而走出迅疾,趁不可及,出门而无所见。

未几而复至。

七月十三日中,忽有一白衣女人,独行至门,曰:缘游看去家远,暂借后院盘旋,可乎?希昂令借之。

勒家人领过,姿质甚分明。

良久不见出,遂令人觇之,已不见。

希昂不信,自去观之,无所见,唯有一火柴头在厕门前。

家属相谓曰:此是(此是原作皆及。

据明抄本改。

)火灾欲(欲字原阙,据明抄本补。

)起。

觅术士镇厌之,当镇厌日,火从厨上发,烧半宅且尽。

至冬,希昂忤宪宗,罪族诛。

(出《博异志》)

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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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历二年,明经范璋居梁山读书。

夏中深夜,忽厅厨中有拉物声,范慵省之。

至明,见束薪长五寸余,齐整可爱,积于灶上。

地上危累蒸饼五枚。

又一夜,有物扣门,因拊掌大笑,声如婴儿。

如此经三夕。

璋素有胆气,乃乘其笑,曳巨薪逐之。

其物状如小犬,连却击之,变成火,满川而灭。

(出《酉阳杂俎》)

胡荣

长庆元年春,楚州淮岸屯官胡荣家,有精物,或隐或见。

或作小儿,为着女人红裙,扰乱于人。

或称阿姑。

时复一处火发,所烧即少,皆救得之。

三月,火大起,延烧河市营戍庐舍殆尽。

岁中,胡云亦死。

(出《祥异集验》)

杨祯

进士杨祯,家于渭桥。

以居处繁杂,颇妨肄业。

乃诣昭(诣昭原作指照。

据明抄本改。

)应县,长借石瓮寺文殊院。

居旬余,有红裳既夕而至。

容色姝丽,姿华动人。

祯常悦者,皆所不及。

徐步于帘外,歌曰:凉风暮起骊山空,长生殿锁霜叶红。

朝来试入华清宫,分明忆得开元中。

祯曰:歌者谁耶,何清苦之若是?红裳又歌曰:金殿不胜秋,月斜石楼冷。

谁是相顾人,褰帷吊孤影。

祯拜迎于门。

既即席,问祯之姓氏,祯具告。

祯祖父母叔兄弟中外亲族,曾游石瓮寺者,无不熟识。

祯异之曰:得非鬼物乎?对曰:吾闻魂气升于天,形魄归于地,是无质矣,何鬼之有?曰:又非狐狸乎?对曰:狐狸者,接人矣,一中其媚,祸必能及。

某世业功德,实利生民。

某虽不淑,焉能苟媚而欲奉祸乎?祯曰:可闻姓氏乎?某燧人氏之苗裔也。

始祖有功烈于人,乃统丙丁,镇南方。

复以德王神农、陶唐氏。

后又王于西汉。

因食采于宋,远祖无忌,以威猛暴耗,人不可亲,遂为白泽氏所执。

今樵童牧竖,得以知名。

汉明帝时,佛法东流。

摩胜、竺法兰二罗汉,奏请某十四代祖,令显扬释教,遂封为长明公。

魏武季年,灭佛法,诛道士,而长明公幽死。

魏文(文原作武,据明抄本改。

)嗣位,佛法重兴,复以长明世子袭之。

至开元初,玄宗治骊山,起至华清宫,作朝元阁,立长生殿,以余材因修此寺。

群象既立,遂设东幢。

帝与妃子,自汤殿宴罢,微行佛庙,礼陁伽竟,妃子谓帝曰:'当于飞之秋,不当今东幢岿然无偶。

'帝即日命立西幢,遂封某为西明夫人。

因赐琥珀膏,润于饥骨。

设珊瑚帐,固予形貌。

于是选生及蛾,即不复强暴矣。

祯曰:歌舞丝竹,四者孰妙?曰:非不能也,盖承先祖之明德,禀炎上之烈信,故奸声乱色,不入于心。

某所能者,大则铄金为五兵,为鼎鼐钟镛;小则化食为百品,为炮燔烹炙。

动即煨山岳而烬原野,静则烛幽暗而破昏蒙。

然则抚朱弦,咀玉管,骋纤腰,矜皓齿,皆冶容之末事,是不为也。

昨闻足下有幽隐之志,籍甚既久,愿一款颜。

由斯而来,非敢自献。

然宵清月朗,喜觌良人,桑中之讥,亦不能耻。

倘运与时会,少承周旋,必无累于盛德。

祯拜而纳之。

自是晨去而暮还,唯霾晦则不复至。

常遇风雨,有婴儿送红裳诗:其词云:烟灭石楼空,悠悠永夜中。

虚心怯秋雨,艳质畏飘风。

向壁残花碎,侵阶坠叶红。

还如失群鹤,饮恨在雕笼。

每侵星请归,祯追而止之。

答曰:公违晨夕之养,就岩谷而居者,得非求静,专习文乎?奈何欲使采过之人,称君为亲而就偶。

一被瑕玷,其能洗涤乎?非但损公之盛名。

亦当速某之生命耳。

归半年,家童归,告祯乳母。

母乃潜伏于佛榻,俟明以观之。

果自隙而出,入西幢,澄澄一灯矣。

因扑灭,后遂绝红裳者。

(出《慕异记》)

卢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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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卢郁者,河朔人,徙家长安。

尝北游燕赵,遂客于内黄。

郡守馆郁于廨舍。

先是其舍无居人,及郁至,见一姥,发尽白,身庳而肥,被素衣来。

谓郁曰:妾侨居于此且久矣,故相候谒。

已而告去。

是夕,郁独居堂之前。

夜潮寒,有风雪,其姥又至。

谓郁曰:贵客独处,何以为欢耶。

命坐语谓。

姥曰:妾姓石氏,家于华阴郡,后随吕御史者至此,且四十年。

家苦贫,幸贵客见哀。

于是郁命食,而老姥卒不顾。

郁问之曰:姑何为不食?。

姥曰:妾甚饥,然不食粟。

以故寿而安。

郁好奇,闻之甚喜,且以为有道术者。

因问曰:姑既不食粟,何胞其腹耶?岂常饵仙药乎?姥曰:妾家于华阴,先人好神仙,庐于太华。

妾亦常隐于山中,从道士学长生法。

道士教妾吞火,自是绝粒。

今已年九十矣,未审一日有寒暑之疾。

郁又问曰:某早岁常遇至人,教吸气之术,自谓其妙。

后以奔走名利,从都国之贡,昼趋而夜息。

不意今夕遇姑,语及平生之好。

然不知吞火岂神仙之旨乎?姥曰:子不闻至人,寒暑不能侵者耶。

故入火,火不能焚。

入水,水不能溺。

如是则吞火固其宜也。

郁曰:愿观姑吞火可乎。

姥曰:有何不可哉。

于是以手采炉中火而吞之,火且尽,其色不动。

郁且惊且异,遂起束带再拜。

谢曰:鄙野之人,未尝闻神仙事。

今夕遇仙姑,以吞火之异,实平生所未闻者。

姥曰:此小术尔,何足贵哉。

言讫,且告去,郁因降阶送之。

既别,郁遂归于寝堂。

既深,有仆者告郁曰,西庑下有火发。

郁惊起而视之,其西庑舍已焚。

于是里中人俱至竞以水沃之,迨旦方绝。

及穷火发之迹,于庑下坎中,得一石火通,中有火甚多。

先是有败草积其上,故延而至烧。

郁方悟老姥乃此火通耳。

果所谓姓石氏,居于华山者也。

郁因质问吕御史,有郡中老吏,谓郁曰:吕御史,魏之从事也。

居此宅,迨今四十年矣。

咸如老姥言也。

又青州济南平陵城北石虎,一夜自移城东南善石沟上,有狼狐千余迹随之,迹皆成路。

(出《宣室异录记》)

刘威

丁卯岁,庐州刺史刘威移镇江西。

既去任而郡中大火。

庐候吏巡火甚急,而往往有持火夜行者,捕之不获。

或射之殪,就视之,乃棺材板腐木败帚之类。

郡人愈恐。

数月,除张宗为庐州刺史,火灾乃止。

(出《稽神录》)

马希范

楚王马希范修长沙城,开濠毕,忽有一物,长十丈余,无头尾手足,状若土山。

自北岸出,游泳水上。

久之,入南岸而没,出入俱无踪迹。

或谓之土龙。

无几何而马氏亡。

(出《稽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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