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解密:乡村教育的落后为何是从清末开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cht 2023-12-09 10次阅读

  古代的教育,城乡差别并不明显。乡村教育的落后是从清末开始的,其根本原因是在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城乡发展的不平衡,但废科举也是造成乡村教育落后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科举制是在仓促之间被废止的

  鸦片战争后,传统教育的弱点充分暴露,引进西学成为当务之急。至甲午惨败,天下愕然,群起而寻其因,遂集矢于八股和科举。康有为称:“之割地败兵也,非他为之,而八股致之也。”(康有为:《请废八股试帖楷法试士改用策论折》,载《戊戌奏稿》)于是清廷先废八股,再停科举,以新学堂代之。显然,把战败之因归于八股和科举,并未抓住问题的要害,落后就要挨打才是定律。在头脑发热情况下做出的废八股和科举的决定,必然是仓促的,这主要表现在,清政府对废科举必须要解决的两个基本问题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一是废了科举,教育怎么办?科举是选官制度,本与教育无关,但由于封建政府要培养忠于朝廷之士,需要以封建理论去规范他们的思想行为,从学习上引导他们,因此,科举创立不久,便与教育有了不可分割的联系,由此也埋下了隐患。明清时,科举完全左右了教育,把教育内容限制在狭小的范围之内,使众多读书人钻进了死胡同,脱离了社会与民生。依附于科举的教育不是完整的教育,改革是势所必然。但是,改革不应是简单的废除,而首先要搞清科举和教育各自的功能,处理好二者的关系。科举的功能本是保证公平取士,教育的功能是为社会培养各方面的人才。科举不应左右教育,教育也不能只为选官服务。只有让科举回到原本的、单一的选官功能,才是明智的选择。因此,教育与科举分途,才是新式教育发展的前提和关键。然而,清政府并没有这样的认识,反而想以新学堂代替科举,对学堂毕业生授予出身,一如科举之模式,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教育的发展。御史陈曾佑看到了问题的症结,指出新学堂之不能发展,乃“学堂、仕进混一之弊”。他认为,学堂只授文凭,虽多至数千人不觉其滥,如尽授以官,则难以为继,“国家最利之事,在人人皆知求学;国家最不利之事,在人人皆思做官。”(《光绪政要》卷三十一)以发展新学堂来普及教育是进步的,让新学堂重新承担科举选官的功能则是行不通的。认识上出现了偏差,其所推行的政策自然难见其效。

  二是废了科举,如何善后?废科举是举国之大事,理应做好充分的善后准备工作。由于仓猝定制,容不得清政府过多地考虑善后问题。面对府州县学的停办,面对数百万科举制留下的举人、生员、童生,清政府既没能解决他们的认识问题,也没有妥善安排他们的出路。而在推广新学堂时,也看不到有效的舆论宣传、组织保证、财政支持、师资培训,全凭各地方长官的认知程度各行其是。正是由于缺乏整体规划和有效的善后措施,造成废科举后一段时间内社会思想的混乱,国人普遍缺乏对新学堂的认同。

历史解密:乡村教育的落后为何是从清末开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二、废科举后面临的新问题

  由于思想准备不足,措施不力,因此废科举后出现的许多新问题无法得到解决,严重影响了新学堂的发展,更使乡村教育受到严重冲击而陷于困境。

  一是旧的教育体系解体后,造成乡村教育的断层。科举时代,乡村普遍设有社学、义学和私塾,与正规的府州县学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教育体系。这个体系对乡村的文化教育普及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废科举后,旧的教育体系一下子解体了,而新的教育体系一时又无法构建。最初的学堂都设在州县以上的城市,乡村子弟面临无学可上的局面。旧的教育体系中,启蒙教育在乡村占了极大比重,而一旦没有了启蒙教育,乡村子弟就很难考进城里的学堂。实际上,废科举后的一段时间内形成了乡村教育的真空。而这种文化教育的中断,哪怕只有十几年,便是耽误了一代人。

  二是传统观念尚未转变,乡村教育难以为继。科举时代的读书观是“读书做官”。诸如“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一类的宣传,渗透到乡里民间,妇孺皆受其染;而“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社会现实,更为世人树立了读书做官的样板。其影响可谓根深蒂固。科举可以立废,观念不可能一下子转变。废科举后,许多乡村人士对新学堂嗤之以鼻,纵有学堂毕业者,乡党亦不以为荣。许多人看不到读书做官的效果,又缺乏对新学堂的正确认识,因而产生了“学而无益”的想法。在传统观念尚未转变,而新学堂又未能触及的乡村,传统的启蒙教育难以为继。

  三是教育经费严重不足,乡村教育举步维艰。新学堂与旧式学校不同,它需要政府投入大量的资金。而在晚清,中央及地方的教育经费明显不足,动员民间集资又收效甚微。因此,各地兴办学堂都受到经费的困扰,以至一县之中延至一二年不能有一完全学堂,一乡十里、数十里之中,求一旧有之蒙学馆而不得。此外,高额的学费也让众多人等,特别是乡村子弟望而却步。教育经费的严重不足,限制了新学堂的发展,乡村教育更是举步维艰。

  四是师资严重匮乏,乡村教育明显滞后。在传统教育体系解体之后,原有的教师大多不能承担新学堂的教学任务。因此,新学堂面临的又一个困难是师资匮乏。当时办在城市的学堂,有的由于聘不到足够的教师而缩小办学规模,有的只能使用仅受过短期培训的速成教师,还有的“其教授法视家塾无甚差异”。城市学堂尚且如此,又怎能顾及乡村教育呢?

  三、废科举后乡村教育的状况

  废科举、兴学堂,并没有达到清政府的预期目标,反而导致了另一种状况:一边是乡村教育明显落后,与科举时代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边是新学堂培养了一批清王朝的掘墓人,这恐怕是清政府所始料不及的。

  乡村教育的落后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乡村子弟没有得到受教育的均等机会。科举时代,除宗室、贵族外,城乡子弟均有受教育的机会,当时府州县学的学生大多来自乡村。废科举后,乡村子弟大多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当时即有人指出了这一问题:“科举之弊,近人详言之矣,而其中亦有至善之处,则公平是也。今学堂学生,近城镇者入之,僻远不与;有势力者入之,微寒不与。”(《举人李蔚然请变通整顿学务呈》,见《清末预备立宪档案史料》下册,第985页)直到民国初年,这一问题仍很突出,故有人呼吁:学校需要大大增设,“叫一般青年都能得到教育的均等机会”。二是乡村读书人数明显减少。科举时代,读书人的数字是相当可观的,在乡村“家弦户诵”是极为普遍的现象,以至“深山密箐间,弦诵之声,不绝于耳”。而废科举之后,“乡间读书之声有减无增”,读书人数明显减少,失学人数大大增加。

  总之,清末仓促废除科举对乡村教育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是造成近代乡村教育落后的重要原因之一。从这一历史现象中我们可以得到两点启示:第一,任何一项重大的改革都不免带来社会阵痛和负面影响,当政者的责任,应该在果断推行改革时,更慎重、周密地考虑可能出现的问题,防患于未然,尽量把改革带来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第二,是个农业大国,在走向近代化的过程中,城乡发展是不平衡的,而在废科举、兴学堂的过程中,城乡差距被进一步拉大。在今天强调缩小城乡差距、均衡发展时,这一历史教训同样值得我们思考。

  一个做父亲的,竟然希望儿子快点死掉,可见父亲对儿子情断义绝之甚。《清朝野史大观·清宫遗闻》讲述了清朝一个皇室家庭的轶事,让人读后感叹不已。

  故事里的父亲是清末重要政治人物恭亲王奕忻,儿子是奕遵照遗诏为恭亲王。奕一生,在政治舞台上经历几番大起大落,而他在家庭生活中更是经历了太多的身心交瘁。他有4个儿子:长子载澂、次子载滢、三子载濬、四子载潢。其三、四两子俱幼殇,长子载澂袭贝勒,然而成年后胡作非为。

  载澂(1858-1885),生于咸丰八年,同治元年(1862)进封为贝勒,同治十二年再加郡王衔头。这个“官二代”一点儿不争气,史书上给他的评价皆是“淫恶不法”、“年少纵欲”、“狂淫无度”之类。做父亲的奕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最终落到父子情义断绝的地步。光绪十一年(1885年),载澂患病,奕不忧反喜,竟日盼其死。虽然表面上“延医吃药,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日久病重,家里人报告奕,奕说:“姑念父子一场,还是为他送终吧。”奕走入载澂卧室,见他侧身而卧,气如游丝。浑身黑皱绸衣裤,上用白丝线绣满蜘蛛。奕不看则已,一看大怒,呵道:“就这一身匪衣,也该早死了!”说罢,掉头而去。载澂很快气绝身亡,年仅二十八岁。

  让父亲最痛恨的儿子丑剧,是这样一件事情。《清朝野史大观·清宫述闻》中记载,某年夏天,载澂率一帮恶少游什刹海。在岸边品茶时,见邻座有一妖艳妇人,独坐无偶,向他频丢媚眼。好像似曾相识,而欲言又止。载澂性喜沾花惹草,派手下购莲蓬一束相赠,并对她说:“这是大爷所赠,想与你相会,可以吗?”妇人答道:“我家人杂,很不方便,请大爷选个地方吧。”载澂闻之大喜,于是把她邀到一家酒楼密室相会,“从此为云为雨”。有意思的是,两人相好日久,妇人知其为载澂,载澂却不知妇人姓甚名谁。

  一日,载澂对妇人说:“我俩情投意合,却不能长相厮守。这可怎么办?你能嫁给我吗?”妇人答道:“家有婆婆有丈夫,那样势必不成。唯一的办法,只有你在半路上把我劫走。大爷劫一妇人,谁敢说半个不字!”载澂听说大喜,仍约女子会于什刹海茶座间,他率一群恶少一拥而上,把妇人劫走。一时舆论沸腾,以为载澂抢夺良家妇女,不知是两人预先设计。该妇人家境甚贫。其公公曾为浙江布政使,后因犯事逃至普陀为僧,从此家境破落。其夫为京曹官,听说妻子被载澂劫去,不敢控告,怒气郁结,酿成疯癫,终日被发袒胸,在街上胡言乱语。后来得知,该妇也是宗室(皇族)之女,论起辈分,竟是载澂的同族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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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长子载澂(俗称澂贝勒)照片

  其实,载澂天资聪颖,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喜读书吟诗,虽未及三十而陨,已有不少成熟的诗作,有《世泽堂遗稿》三册传世,署名多罗果敏。集前有他同父异母弟载滢写的序文,序文有言:“兄自束发受书,过目即能成诵。喜为诗,叉手而成。”可惜,载澂虽有文才,却以放荡顽劣驰名。平心而论,奕的福晋病故,载澂向慈禧太后求情,称“当尽人子之礼,奔丧穿孝”,才奉特旨赦免放出高墙。至于后来父子情断义绝,已是晚矣。这可能与载澂早年两个幼弟早殇,他又是长子,自幼深得父母溺爱有关。奕家教的失败,由此可见一斑。

  值得玩味的是,这段史料中有这样一句:“当澂出入宫禁最密时,王深恐变作。”原来,奕载澂自幼在宫内上书房伴读,与载淳气味相投。长大后,载澂经常出没于声色犬马之地,见多识广,常把外间的奇闻趣事绘声绘色地讲给小皇帝听。载淳亲政后,禁不住诱惑,仍常与载澂微服出宫,与他到娼楼酒馆宵游夜宴,寻花问柳。奕虽知情,又不敢张扬,使皇帝蒙羞。长此以往,载澄更是无法无天。

  小贝勒爷载澂之“狂淫无度”在清朝皇室中并非个案,而仅是一个代表而已。当初努尔哈赤兴起不久,便赐与子弟叔侄以“贝勒”等称号。顺治年间分封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公共等称号96人。以后皇子王孙日益增多,乾隆时宗室已达数千人。清廷从制度上给与皇族十分优厚的待遇,皇子王孙一生下来就注定要袭封高级爵位,就可分取大量金、银、财帛和人丁、庄园,就能安居王府,岁领俸禄,过着金银满库、奴仆成群、一呼百应、锦衣玉食的豪华生活。一些贝勒爷花天酒地,横行不法。豫亲王多铎的六世孙裕兴,袭爵后“不自爱惜,恣意干纪”,好色成性,强奸侍婢,逼迫致死。克勤郡王岳托的曾孙纳尔图,戏弄王爷成风,打死无罪之人。第七代郑亲王神保住,荒淫无耻,“恣意妄为,致目成眚”,横暴残忍,凌虐族兄之女。惇亲王绵恺,嗜好鸦片,将优伶囚于府中,任意凌虐。庄亲王奕赉,“浮薄无行”,与镇国公溥喜赴尼寺吸食鸦片。镇国公绵顺,更是故作非为,携妻妾,带妓女,赴庙唱戏,恣意寻欢逐乐。如《清朝野史大观·清宫遗闻》中所哀叹的那样:“蔑伦绝理,形同禽兽,皇室固当如是乎?”

  在晚清爱新觉罗家族中,奕堪称最具才识之人,他使濒临覆亡的清廷得以“中兴”。然而,毕竟政体腐朽,非一人一力可以挽回。更何况如载澂这样一批“恣意妄为”、“狂淫无度”的接班人,清王朝焉能不加速衰亡与覆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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