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果生父陈培忠,快快现身捞你儿子了!不该存在的秘密是什么?

cht 2023-08-23 33次阅读

如今,扫黑除恶没有比扫到昆明恶霸孙小果更富戏剧性的了,案情和经过让我想起了冯梦龙写的《三言两拍》。过程峰回路转,情节曲折离奇,现在编剧们应该多从生活取材,才能写得更加精彩。

昆明恶霸孙小果,犯了罪、判了刑,最后却死里逃生、改头换面继续作恶;可惜他本性难改,几十年后又被当做黑恶势力的典型抓了起来。

孙小果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人说他像孙悟空,身份神秘父亲牛逼,生性顽劣惹是生非,受过严惩却死里逃生,最相近的一点是,他们的背后都有多双无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

可惜,孙悟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西天取经成了佛;孙小果坐牢多年还是魔。

网上流传的孙小果的照片,很好地诠释了黑社会的经典形象大花衬衣汉奸头型肥肉满面杀气腾腾。和电影里的黑社会,配了一脸。

孙小果生父陈培忠,快快现身捞你儿子了!不该存在的秘密是什么?

绝配的是黑社会老大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际遇:轮奸、判刑;接着轮奸、被判死刑,竟然诡异复活、逍遥法外,无法无天。

孙小果是怎么做到的?孙小果的父母到底是何方神圣?

舆情千呼万唤,云南官方给了这么个答案:孙父陈某普通单位职工,1982年就与孙母离婚,三年已去世;孙母只是个小警察,唯一看上去好像能有点能量的,是孙小果的继父,时任昆明市某区公安分局副局长。但孙小果做的那些恶,恐怕全云南省的副局长联合勾结,也抹不了。

但是孙小果所受的刑罚都被抹了。

1994年,他强奸少女,明明年满十八,却被神秘之手改成了未成年,被判了刑还能开着警车到处招摇过市;

1997年,他又多次作奸犯科,被判下死刑,高院都判决了!但他不仅没有被枪毙,反而在监狱里成了发明家,而且一再被减刑。按照正常程序,他最快也要2012年8月才能出狱,但是在2010年前后,他就已经注册了多家公司,并成为昆明夜场上尽人皆知的和政府很熟,混得风生水起的大李总。

许多人疑惑,公安局、检察院、高院岂能是一个小小的区公安局副局长就可以搞定的?

关注此事好多天,真相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按说,官方发布消息,尘埃就该落定。可是对他的爹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可见能量多大。

《澎湃新闻》之前已经报道了,中央扫黑除恶督导组:把孙小果案办成铁案。

你看督导组怎么说的:

督导组还专门听取了孙小果案件情况汇报,要求云南省委组织精干力量,依法严惩、深挖彻查到位,把该案办成铁案,中央督导组将适时组织回头看。云南省委表示,省市相关部门要密切配合、深入调查,依法彻查。对在该案中为孙小果提供保护的国家公职人员,无论涉及到谁,坚决一查到底、决不姑息,依纪依规依法严肃处理。相关情况将及时向社会公布,回应人民群众关切。

2,

人民群众太关切孙小果了。尽管没几个人真的认识他。

你看看民众对孙小果关心到什么程度?

关心到,媒体一看到昆明发布消息说抓捕了孙某某等9人,激动得直接就把孙某某改成了孙小果;哪怕后来警方澄清说是乌龙,广大网友罕见地一致原谅了包括央视网在内的所有媒体,接着拭目以待大家太关心真相了,所以也捎带着理解了媒体的不容易。

等来等去,大家的头发都等白了几根,孙小果真实的爹,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

那个死去的普通职工陈某,怎么也不能平复广大吃瓜群众心中的好奇。毕竟,大家都是普通职工的孩子,大家知道作为普通职工的孩子,敢做什么,不敢做什么,做了什么会受到惩罚,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孙小果作为普通职工的孩子,他做得和大家太不一样了,所以大家都觉得,他不是普通职工的孩子。

确实挺牛叉的。

虽然官方将孙小果的家庭背景信息昭告天下,但是,公众对孙小果的来历却更加疑窦丛生,意犹未尽的感觉更加强烈。

就像吴承恩说,孙悟空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大家全书看完觉得这个说法的可信度最低。再看孙小果,如果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草根出生,能猖狂至此吗?

民间对孙小果的真实身份议论纷纷,但又对孙小果背后的力量讳莫如深。数十年来,不知道人的想知道,知道的人却不敢说,剧情越来越复杂,传闻越来越精彩。

试想想,二十多年前,孙小果和同伙在大街上公然打人滋事,110警车竟不敢干涉,称未发现异常!这是什么概念?

再看看,二十多年前,昆明市公安局领导为难地称:办也不是,放也不是,没办法主动找媒体记者,希望借助舆论的力量来推动查办孙小果。

据《南方周末》的记者回忆,如果不是南方周末进行报道,案子很可能办不下去。内幕捅开,昆明市检察院一系列负责人锒铛入狱他们帮孙小果修改了年龄,以未成年为由只判了三年,可就在判刑以后,孙依然开着军车和警车到处为非作歹。

至于是谁让检察院的负责人修改年龄,怎么操作成功的,语焉不详。

最为出名的一段是,二十多年前,孙小果母亲曾电话威胁《南方周末》记者余刘文,说要让他进监狱!

那时的《南方周末》有多牛?上个世纪末,是都市类报纸的黄金时代,而《南方周末》是报业界的典范。孙母能威胁记者生死,又是谁给了她这样的底气和力量?

在1998年5月南周新闻部内部刊物《马后炮》上,余刘文如此叙述他当时的险象环生:我被告知,孙小果的同伙尚有七八十人漏网,不知所踪。我当夜没法入眠,满脑子是孙小果那帮漏网兄弟,他们隐匿何处?也许就在身边。昆明的同学说昆明流传着这样的说法:白天小平管,夜晚小果管。就这样到了12点,突然电话铃声大作,简直要命,这个电话接不接?也许对方就在楼下。我最后还是麻着胆子把话筒摘起来,甚至连台词也想好了,只要对方威胁,我就说你们这下真正把新闻做大了,结果电话里传来娇滴滴的一声──先生,要不要服务?

做过记者的,尤其是做调查记者的都知道,面对黑恶势力,余刘文的遭遇只是日常。这句白天小平管,夜晚小果管不是玩笑话,而是在当地妇孺皆知的大实话。

我们努力建造法治社会这么多年,竟然在昆明市还有一个这样的孙小果,让大家闻风丧胆。至于他是怎么管的,许多新闻已经有了诸多细节的报道,字字让人毛骨悚然,彼时的昆明街头堪称人间地域。

3,

当年的那个叫来媒体记者的昆明市公安局领导,不知道后来情况怎么样了。反正他以为叫来记者,就以为案子能正常办理毕竟当时确实只要媒体曝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可惜,他还是太天真!

你以为叫来媒体,上一张全国有影响力的报纸,就有用吗?

没有用。

孙小果的案件判决最后被一改再改,法律的尊严完全被践踏在脚下。

有人感叹:几任云南书记都能倒,孙小果背后的名字却无人敢提。

莫名惊诧。

现在孙小果的外公外婆的姓名职业都被公布了,他神秘的亲爹还是云山雾罩。我心底纳闷,难道这个人可以不受的法律管制吗?

当年,就有人曾经透露给《南方周末》记者,孙小果生父在军队位高权重。这些事情,他的亲爹压根不用自己动手,只用手下发号施令就行。

也是。

只是,街上到处都是全民动员、全党动员,打一场打黑除恶的人民战争、积极检举揭发黑恶霸痞犯罪,警民联手促进社会和谐的标语,孙小果的父亲难道看不到吗?

也许看见了,但是不为所动,也许心底还不以为然,谁能动得了他!

只是,草民的好奇心被撩拨,孙小果他爹,你倒是快快出来亮亮真身,顺便给我们讲讲小果是怎么一次次能死里逃生、化名改姓的?

可能有人会说,你这不是造谣生事吗?

云南官方已经将孙小果的个人背景信息全部公布了,亲生父亲陈某已经去世,还哪里来的父亲呢?

是啊,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可是,问题是不仅仅是孙小果,当年受到因为孙小果案件,受到处罚还有孙小果的母亲和继父,他们一个被判刑一个被撤职。

但六年后,继父成了城管局局长,现在公职退休;母亲呢,出狱后还开了三家公司。其中有一家公司成立于十几年前,主要经营园林绿化工程、市政公用工程、房屋拆迁,孙母出资50万元。

我想知道,一个被撤职的人,怎么摇身一变还能当上局长,并且多次立功受奖?一个刑满释放的人,出来就几十万的公司随便开?事实诡谲而神秘。

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根据官方消息,孙小果只是一个草根的孩子。

现在,大家都对孙小果真实的父亲充满了期待,毕竟你的儿子又进去了,小果母亲和继父都在接受调查了。

所以,你也该出来活动了。你越是不出来,故事就越精彩;故事越精彩,大家越期待。到了最后,可能吃不完只能兜着走了。

4,

我们害怕孙小果,因为一个孙小果能搅动得全国人民不安宁,不是孙小果可怕,是他背后无形的力量和双手让我们恐惧。

我们也害怕,张小果,王小果,李小果我们不知道,在法治社会,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多少个暗藏的小果们。

他们的存在,是对公检法权威的挑战,是对法律的公开践踏。

我们不同意。

让我们拭目以待。

延伸阅读

孙小果劣迹回顾:

1,

1997年11月的一个深夜,孙小果因和前女友张亭发生矛盾而暴怒,召集手下全城搜索张亭。

在他找不到张亭,又无处发泄怒火时,遇到了张亭的表姐、17岁的张苑,以其同伴、17岁的杨晶,孙小果他们二话不说将两人带进KTV的包厢进行审讯。

孙小果和其手下对张苑一顿拳打脚踢,接着孙小果令其手下架住张苑的左右臂,自己后退助跑照着少女的腹部飞身猛踢,张苑吐一口鲜血痛昏了过去。

孙小果还没尽兴,命人拿来筷子和牙签,用交叉起来的筷子猛夹张苑的十指,将牙签扎进她的指甲缝里。

张苑在刺心的疼痛中醒过来,发出阵阵惨叫,让这伙人更疯狂,随即一把撕扯掉张苑的衣服,袒露出白皙的胸脯,他们狂笑着,陶醉着,左手叼烟,右手拿牙签,将一根根牙签扎进张苑的乳房;惨叫声伴随着烟头碰撞少女皮肤的呲呲声,在张苑的皮肤上烙下一块又一块鲜红的疤痕同时一直打她,直到张苑又昏死过去。

张苑的同伴杨晶,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双手抱着膝盖,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当孙小果冷峻的目光射向她时,杨晶哭泣着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们不要再打她了,再打就打死掉了。

一顿拳脚包围了上来,覆盖了杨晶。

然后,一伙人回到桌前,继续饮酒。

喝够啤酒,又挟持两少女下楼,来到大门口。众人围上来进行临别的最后残暴张苑瘫倒在地,拳脚像雨点般落在了杨晶的背上腰上。其中飞起的一脚踢在杨晶的鼻尖上,杨晶飞了出去,也瘫倒在地上,鼻血长淌。

其后,将二人拖拽到门外。

张苑又遭一阵脚踢,再次昏倒。他们竟解开裤子,用尿浇在张苑的脸上,浇醒她后欲拖起来再打,但可怜的少女已经呼吸微弱,生命垂危。

至此他们才扬长而去。

而在门口和门外的整个暴行过程中,不少服务员、顾客、路人都眼睁睁看着,没有一人出面干涉,因为知道那是孙小果。

2,

《南方周末》曾于1998年初刊发报道《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曝光了孙小果及其团伙在昆明的恶行。

报道中提到,昆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教导员说到:干公安工作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刑事案件!

办案警官透露,昆明的许多娱乐场所都要定期向孙小果交钱,名曰保护费。孙小果及其弟子来玩,不仅不给钱,娱乐场所还得倒赔。对那些小姐来说,他叫谁下跪谁就下跪,叫谁拿钱谁就拿钱。

该报道称,1997年7月孙小果参与的一起案件发生后,盘龙区拓东路派出所接案后发现,孙小果竟是一个本应在监狱里服刑的罪犯。

警方打电话给孙小果的母亲,他母亲说:孩子回四川外婆家去了。经查案卷得知,1994年10月16日,当时身为武警学校学生的孙小果等二人伙同4名社会无业青年驾车游荡,在昆明环城南路强行将两位女青年拉上车,驶至呈贡县境内呈贡至宜良6公里处将其轮奸。

1995年12月20日,盘龙区人民法院判处孙小果有期徒刑2年。然而,孙小果没有进过一天监狱。

据《南方周末》报道,孙小果于1992年12月入伍,曾是武警昆明某部的一个上等兵,后又进入武警某学校学习,直到犯罪。其母亲孙在昆明市某区公安分局刑侦队供职,父亲(继父)李现任昆明市某区公安分局副局长。1997年11月10日凌晨孙小果被警方抓获时所开的警用车即是其父的车。

1998年,孙小果犯强奸罪一审被判处死刑后,二审、再审改判。以至于再审改判的结果,官方并没有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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